When We All Fall Down
蝙蝠铁/
* 队三铁喜提一只九岁的布鲁斯
“迪克。”托尼拨通了电话，很快接通，对面却一声不吭。他只好先出声：“布鲁斯到我这了。”
依旧是沙沙的沉默。
“为什么是我？”托尼问，感到一阵由衷的困惑，“为什么？”
他想问，为什么不是阿尔弗雷德，不是蝙蝠家里的四个孩子，不是正义联盟，甚至莱斯利医生都可以。但把一个孩子放在托尼·斯塔克这边，认真的吗？谁都知道斯塔克身边不适合人类生存，他注定会弄糟一切事情。每个关心他，试图改变他的人都能证明这点。贾维斯像被敲破的金色玻璃球，支离破碎；佩珀移开视线；队伍解散；罗迪像个导弹一样砸在地上；美国队长对他挥起盾牌，嘣，完蛋啦，托尼·斯塔克注定伤透所有人的心，因为他是冰冷的机器，根本不属于人类，所以快点从他身边逃开。
“你想听原因？”迪克说，“家族成员都很忙，阿福生病了以至于家里变得相当不宜居住，我们没时间照顾布鲁斯。”
托尼没吭声，下颚收紧。
“但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原因。”迪克低缓地说，他的声音像是被激怒了一样，“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不止在乎布鲁斯，我还在乎你。”
“我知道你最近过得很糟。如果布鲁斯是正常状态，那他现在绝对会在你身边——如果大的没有，小的也凑合。”
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说这句话？他没死，可能受了伤但那无关紧要，为什么身边所有人看见他都是那副该死的“托尼你怎么了”，托尼什么事都没有。他很好，他很忙，就这样。谢谢关心，再见。
“而你们俩，”迪克发出一声气恼的鼻音，“你们俩从来都来都是如此。对自己他妈的毫不在乎——把一切心理创伤都晾在那，然后指望它自己长好——这又不是感冒！”
“这就是感冒。”托尼说，随即后悔没有否认心理创伤，并有那么一瞬间考虑挂掉电话，不在乎逃避有多幼稚。这有些超过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布鲁斯偶尔会对迪克有着无可奈何的恼火。因为这个孩子，这个青年，他敏锐，并对他们该死的相当了解，所以一针见血。
“去你的，托尼。”迪克疲惫地叹息，“就，别，你们俩现在都挺糟的……布鲁斯他，”他盯着地板，“他现在九岁。”
“他才九岁。距离那件事才一年。”迪克说，没藏住一丝哽咽，“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他就看着我，那么小……我没法面对这个。”
迪克蹲下身有些拘谨地看着九岁的布鲁斯。
“你说你是我未来的儿子。”布鲁斯揪着过长的衣襟说，手指攥的发白，“撒谎。”
“为什么？”迪克想伸出手，又缩回来。
“因为我早就下定决心不会有孩子！”布鲁斯大声地，尖锐地反驳，“难道我要再一次丢下那个孩子？他——我为什么要怎么做？难道还不够吗？难道这一切还不够吗！？”
迪克溃不成军。
“帮帮他好吗？”迪克请求，他的语调同样在祈求：帮帮你自己。因为迪克知道他们永远不会照顾自己，可他们在一起时，却能通过帮助对方来缓慢地治愈自己。
“照顾好他，顺便也照顾好自己。就一周。”迪克挂掉电话。
好吧。托尼盯着挂断的电话盯了超越它应有的时间，好吧。所以事情就是这样了？一个九岁的失去父母的心碎的布鲁斯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刚刚知道父母死亡真相的乱七八糟的斯塔克。共度一周？
操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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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写的文的片段
其实它很甜的（碎碎念）
